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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但坏了我的事,而且还抢了属于我的东西,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才好?」 濮阳南连嘴巴都还没张开,沙少琪的嘲讽便抢先讥了出去。 「餵、喂!天底下最不要脸的人就属你了,什么叫属于你的东西?别人家的东西请别乱点名行不行?你要属于你的东西也没问题,鬼刀山庄里所有的茅坑都是属于你的,请你别搞混了好不好?」 「那么告诉我,他凭什么得到你?」皇甫雷仍然紧盯着濮阳南,嘴里问的却是沙少琪。「因为他帮过你们沙家吗?」 沙少琪哈了一声。「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!」她哼了哼。「他凭什么得到我?告诉你,就凭他爱我,而我也爱他,就这么简单!而且,走到哪里我都敢大声的这么说,因为我爱他,所以我嫁给他,完全没有其他任何因素,明白了吗?」 也不晓得他究竟明白了没有,皇甫雷只是又盯着濮阳南好半天后: 「你领悟了狂天剑和狂心掌是吗?」 濮阳南先瞥了沙少琪一眼,而后才颔首。「是。」 「好!」皇甫雷勐」点头。「那我们现在就来比一场,如果你赢了,皇甫雷就此对三妹死心,往后绝不再打她的主意;但是,如果我嬴了,你就要跟我走,随我处置!」 沙少琪一惊,正想反对,濮阳南却一把握住了她的肩头,她回首,他点头;她皱眉,他回以灿烂的笑容。她对他那带点稚气的笑容最没辙了,但是,这回攸关他的生命安全,她还是必须硬起心肠来视若无睹。 她依然坚决的摇头。 所以,他动作迅速的点了她的穴道,让她只能看、不能动,连出声都不行。他知道有峨媚派和神凤帮的人在,皇甫雷是不敢对沙少琪乱来的。 「可以。」濮阳南答应了。他在赌,为了沙少琪往后不再受皇甫雷骚扰,他愿意拿自己去赌,他不在乎自己会如何,只希望沙少琪能平平安安的无灾无难。 于是,在沙少琪焦急愤怒的眼光下,濮阳南和皇甫雷一上手,就用最厉害的招式对上了,双方都有意以最快的速度分出胜负来,当然,在这种情况下,常常必须使用险招,甚至同归于尽的招式。 最后,他们果真以硬碰硬的方式结束了这场争斗。 皇甫雷输了,他多挨了十七掌,而且,他的内伤比濮阳南严重。 他会输的原因在于他无法完全领悟鬼刀绝掌的口诀,所以,他才会那么急着想要狂剑、狂掌的口诀,而濮阳南却是完全领会了狂掌的精髓。另外,濮阳南所习的内功也比他上乘,轻功更是傲夸当世。 因此,皇甫雷输了,他踉踉跄跄地回山庄去了。 濮阳南抹去自唇角溢出来的血,这才过去点开了沙少琪的穴道。沙少琪一声不吭的直接搭上他的腕脉,而后娇躯一转,来到凤九菁面前,低声下气地要求道:「凤帮主,可以借匹马吗?他受了内伤,不方便施展轻功。」 濮阳南的伤势虽然没有皇甫雷那么重,却也不轻。 面冷心热的凤九菁立刻点了头,沙少琪道声谢后,马上把濮阳南抓上马,朝城镇方向奔驰而去。 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,峨媚派和神凤帮的女孩子们心中皆不约而同地都想着同样的想法。 好奇怪的夫妻喔! ***************** 客栈的雅房里,沙少琪把煎好的药吹凉了才给濮阳南喝下,然后要濮阳南躺下休息。但他却不肯,而且,陪着笑脸握住了她的手。 「你在生气?」他小心翼翼地问。「很生气?」 沙少琪斜睨了他半晌,而后嘆息。「我是气,气你从来不为自己多想一点,可那又如何呢?就算我活活气死了,你还是我行我素,还是只为我想,不为你自己想,我啊!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!」 濮阳南无语片刻。 「其实,我这样就是很自私的做法呀!只要能看到你幸福快乐,我就会很开心了,所以,这也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而做的嘛!」 「你希望我幸福快乐?」沙少琪嘲讽地重复道。「我实在很怀疑。」 濮阳南无措地看着她。「少琪……」 「我的幸福快乐都在你身上,」沙少琪抢着说:「你却都不给我,还说希望能看到我幸福快乐?」 「我……」 「记得吗?我曾经告诉过你,小妹问我,若是爹一直不答应我和你在一起怎么办?我就回她说,我会用两年的时间来说服爹,如果不行的话,我就离开狂剑山庄跟你走。你还记得吧?」 濮阳南点点头。「记得。」 「你不要以为那是在哄你的喔!若是不信的话,你可以去问小妹。」沙少琪很慎重地强调道:「不过老实说,那时候我只知道自己心里有你,而且希望能跟你在一起,却还不能完全体会到你对我有多重要,所以,我才能用那种轻松的态度来告诉小妹我要用两年的时间来说服爹,可是之后……」她顿了顿。 「之后你为了救我们而受重伤,在那段照顾你的日子里,看你痛苦、看你呻吟,我的心就好像刀在割一样,好心疼、好心疼,那时候我才了解到你对我有多重要,也明白自己那要用两年时间来说服爹的说法实在是太过自信、太过可笑了,其实,我根本等不及了!」 她自嘲地一笑。 「我是那么急着想要能时时刻刻跟你相守在一起,是那么急着想要照顾你、怜惜你,因为你从来不为自己着想,你总是把你认为最好的统统给了我,其实,我也想要把最好的统统给你啊!所以,当时我就知道自己没有耐心去等那两年了,不管爹有没有改变主意,我都决定不再浪费那两年的时间,因此,我立刻要求等你伤好后我们就成亲,你也说好的,可是我实在不懂你为什么后来又反……」 濮阳南的神情突然显得有些怪异。「等……等等……少琪,等等!」 她说的正顺口说,居然被他打断了,所以,沙少琪没好气的问:「干嘛?」 「你……」濮阳南迟疑地瞅着她。「你是说,原本你打算等两年后再嫁给我,因为你希望能先说服你爹,可是……可是在我帮了你们之后,因为你想早点跟我在一起,实在没耐心去等那两年了,所以才突然说要嫁给我的吗?」 「没错啊!有什么不对吗?」沙少琪奇怪的问。 该死!原来她的意思是这样! 濮阳南懊恼地暗忖,结果是因为没搞清楚,才有这么大的误会,为什么他要这么敏感、这么爱钻牛角尖呢?为什么他不相信她呢?他明明有确实感受到她对他的情意,不是吗?他却硬把那些表现扭曲成其他意思,让她受尽了委屈……他真是该死啊! 「到底怎么了?」沙少琪担忧地端详着他的脸色。「是不是不舒服?要不要躺下来歇一下?」 「不,我只是……」濮阳南苦笑。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。」 「嘎?对不起?为什么要说对不起?」沙少琪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,随即恍然道:「啊,是为了早上的事吗?」 「不只,」濮阳南歉然地握紧了她的柔萎。「许多事,许多让你受了很多委屈的事。」 沙少琪又困惑地瞧了他半晌。 「你到底在说什么呀?」 浓情在他清澈的大眼睛里荡漾,深陷的酒窝诉说着眷恋,濮阳南探臂将她揽进怀里,「我在说呀,」他在她的唇边呢喃,「我们成亲那么久了,」他在红润的唇瓣上啄了一下。「都还没有享受过洞房花烛夜呢!」 「咦?」 「所以我想……」他又亲了她一下。「如果我说,等我伤好一点后就来完成这最重要的步骤……」 「嘎?」 「……你会不会抱怨不是在我们的新床上呢?」 耶?耶?这……这傢伙怎么开窍了? 呃……不过嘛……怎么都好啦!反正现在先「拐」了他,以后他就再也放不开她啦! **************** 他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了! 为了要补偿爱妻过去所受的委屈,濮阳南特地带着她到处游览,还带她到师父的墓前介绍给师父。之后,他们准备一路继续逛回狂剑山庄,途中,他们经过一座热闹非凡的城市,其实,这座城市与其他热闹的城市也没什么两样,可是濮阳南的神情却很特别。 特别感慨。 「怎么了?」沙少琪关心地问。 濮阳南瞥她一眼,随即扬起她最爱的开朗笑容,那可爱的酒窝嚣张地炫耀着它们的迷人之处。 「我头一回娶妻子就是在这儿。」 黛眉高高的一场。「就这儿?」 濮阳南颔首。「就这儿。」 沙少琪斜睨着他。「你还眷恋着她?」她语气不善地问,还带点酸味儿。 濮阳南的笑意更深了。「不,我说过我从来没爱过她的不是吗?这辈子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你一个,也会一直只有你一个。」 沙少琪俏皮地皱皱鼻子。「你要是敢爱上别的女人你就惨了,我警告你!」 「不敢、不敢!」濮阳南滑稽地挤眉弄眼。「有三姑娘在,濮阳南怎么可能看得上别的女人呢?」 说话间,他们已来到城里最大的客栈,他们住进最舒适的厢房,叫了一桌菜解决了午膳,之后决定休息一会儿再到外面去逛逛,而他们所谓的休息大部分都是…… 沙少琪偎在濮阳南的肩窝上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,而后纤纤玉指开始无聊的在濮阳南的胸膛上划着名圈圈、三角形、正方形…… 「南哥。」 「嗯?」 「你多少还是念着她的吧?」 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。「她曾经是我帮助过的人,也曾经是我的妻子,我没有办法完全不关心她,但那只是一种对熟人的关心,无关感情的。」 沙少琪笑笑。「我知道,南哥就是太好心了,但这也是你最迷人的地方。」 「谢谢。」 又过了一会儿…… 「南哥。」 「嗯?」 「你快睡着了吗?」 「有点儿。」 「那……你不是想去看看她吗?」 「不,她已经嫁给别人了,我去看她不太适合吧?」濮阳南淡淡地道。「还是不要引起别人的误会比较好,我只要在城里随便探听一下,大概就可以了解她的情况了。」 「也不会呀!」沙少琪仰起脸蛋望着他轻松的睡容。「你去看她当然不方便,可是如果是夫妻去看她,应该就没什么了吧?」 「说的也是,不过……」濮阳南似乎快要睡着了。「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。」 「哦!」沙少琪继续在他胸上划着名玫瑰花、茉莉花、梅花、喇叭花…… 「南哥。」 「……嗯……」 「你睡着了?」